买了个表(第2/3 页)

随处贴着禁烟标志，在余有年眼皮子底下就有一个，余有年既不蹙眉也不瞪眼地瞥了全炁一下。全炁抿唇低头。没一会儿就闻到烟味，然后听见烟被手指蹍熄的声响。全炁抬头看，余有年的烟只抽了一口，窗台上留下一个被烟头烫黑的痕迹。

ap;esp;ap;esp;余有年皮笑肉不笑地对病床上的人说：“你赔。”

ap;esp;ap;esp;拒绝是不可能的，全炁只能点点头。余有年胸中抑郁了几天的那口气随着刚刚吐出来的烟消散了一些。他走到病房里的沙发前坐下，又在心里批评了资本主义一番后，才好好打量全炁。

ap;esp;ap;esp;人比之前有精神了，气色也不差，但整体还是有点恹恹的。就像雪娃娃原本坚挺的胡萝卜鼻子软掉尖尖的一截。

ap;esp;ap;esp;“先把粥喝完。”余有年说。

ap;esp;ap;esp;全炁吃得很快，完了拿着一看就知道是小乔准备的保温壸到洗漱间清洗干净，还洗了一个苹果，悄悄递到余有年眼前。余有年瞧见全炁递水果的那只手上缠着的纱布，全炁赶紧换一只手递苹果。余有年翻了翻眼皮，一把扯过全炁带着伤口的那只手，听见全炁吃痛的闷哼，也没有减轻力度。

ap;esp;ap;esp;“知道痛了？”

ap;esp;ap;esp;余有年那天救人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伤口，现在白纱布缠着也不可能掀开来看。以纱布的包紥方式来看伤口应该是横着来的，幸好这人没聪明到沿血管竖着来割。

ap;esp;ap;esp;“缝针了？”

ap;esp;ap;esp;全炁没敢坐到沙发上，站着点了点头。余有年故意拿拇指摁在伤口上，全炁立刻皱起眉头但不敢吭声。余有年摁完了又轻轻抚着白纱布，不由分说地把人拉到沙发上坐好，接过苹果吃了起来。

ap;esp;ap;esp;余有年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，全炁敛着气息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ap;esp;ap;esp;余有年舔了舔嘴唇上的果汁，“这句话你对自己说。”

ap;esp;ap;esp;余有年拿着苹果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有刮伤，全炁探出指尖碰了碰，问：“这是不是那天我们打电话时你被弄到的？”

ap;esp;ap;esp;这小伤不痛不痒的，余有年都快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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