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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花烛势在必行。
闻得裴玉质一席话,他心下松了口气,却生出了与裴玉质洞房花烛的念头。
若非裴玉质的父皇庆平帝出兵攻打云麓,他怎会伤了腺体?
若非裴玉质的父皇庆平帝厚颜无耻地指定他和亲,他怎会千里迢迢地来这蛮夷之地受辱?
裴玉质表现得为他着想又如何?
裴玉质终究流淌着庆平帝的血液。
裴玉质瞧来不愿与他洞房花烛,他便偏生要与其洞房花烛。
思及此,他将裴玉质抱上床榻,继而利落地解开了裴玉质一身的吉服。
裴玉质肌骨如玉,无一瑕疵,为他这个伤了腺体的天乾所有,无异于暴殄天物。
可那又如何?
庆平帝羞辱他,他便糟蹋裴玉质,有何不可?
裴玉质猝不及防,陡然想起了自己被樊绍压于问情崖之上,剥净衣衫的情状。
他拼命地挣扎了起来,然而,无济于事。
这个世界的他仅是柔弱无力的地坤,而师兄却是久经沙场的天乾。
师兄
他浑身颤抖,凝望着师兄。
罢了,师兄保护他多年,甚至因为他被活生生地肢解了,师兄要如何便如何吧,便当做他对于师兄的报答了。
是以,他阖上了双目,不再挣扎,四肢张开,宛若一尾搁浅的鱼。
素和熙直欲将裴玉质好生糟蹋一番,见裴玉质挣扎不休,又见裴玉质浑身颤抖,末了见裴玉质束手就擒,竟有些下不去手了。
夫君,歇息吧。他为裴玉质将亵衣、亵裤穿上,并为裴玉质将发冠拆下了。
裴玉质小心翼翼地掀开眼帘,见师兄的面色柔和了少许,与原本的师兄有几分相似,不由自主地抬指摩挲起了师兄的眉眼。
这裴玉质着实奇怪,适才险些被自己强/暴了,现下却主动与自己亲近。
素和熙并未拨开裴玉质的手指,而是讥讽地道:夫君,你莫不是欲擒故纵吧?
裴玉质猛然收回手,否认道:并非欲擒故纵,是孤轻薄了子熙,对不住。
素和熙闻言,失笑道:夫君可知自己适才险些被臣妾强/暴了?
裴玉质抿了抿唇瓣,坦白地道:孤不愿与子熙行巫山云雨,子熙若坚持要与孤行巫山云雨,孤便成全子熙。
素和熙好奇地道:夫君既不愿意与臣妾行巫山云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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